长夜向来是不信那些东西的,但孔修却是坚持。
几片残破的龟甲孤零零的躺在石桌上。
孔修看了半晌,一言不发。
良久,他道:“你好事将近,却也多磨......”
长夜望了那石桌上的龟甲一眼,又给了老友淡淡一瞥:胡说八道。
他修的是以杀止杀的无情道,什么好事将近,真是胡扯。
长夜在湖边的草丛间发现一根银亮的细丝,交给了孔修。
孔修看了半晌,吩咐身边的童子:去,叫风酒酒上听涛阁罚抄去。
长夜侧首,看向身旁的女子,女子察觉到他的注视目光,停止了讲述。
“怎么?”
她问。
长夜摇了摇头,将那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在耳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女子默然不答。
“难道,娘子刚刚说和我成亲的话都是假的么?”
长夜问。
“这......这......这.....谁是你娘子?!”
女子脸越发红了,急道。
“可我们在草堂已经成亲了。”
长夜道。
“还没拜堂,还没......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