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光所说,也的确有其事,因为这事他连续几天的高烧不退,他老爹把他抱到城里打退烧针都没用,医生检查不出毛病,最后还下了病危通知。
到后来,还是他奶奶硬是逼着张小光他老爹把张小光给背到了我家,我当时见过,张小光浑身上下通红,凉水浸湿毛巾敷上去都冒烟。
爷爷给他把了脉,最后还是开了些草药,喝了爷爷烧的符水,整整昏迷了七天才算是醒了过来。
这种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就想起了这事,我心说刚才自己为啥非得选择这个方向呢,选南方去河边也行,或者跟老爹换换,选东边玉米地那一块儿也行啊
可现在想这些没用啊,我只能硬着头皮走,每走十步还要喊那句话,其实我自己口中喊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名字这事都让我感觉毛骨悚然,朱娃的魂听到我喊会不会跟在后面,刚才那咳嗽声会不会就是他
不敢想,越想越害怕
离竹林越来越近,路是在竹林中间,两边都是荒坟,半夜看到这种东西,我的冷汗不由自主就下来了。
不过,穿过竹林中间的那条路,一直到前边的一块低洼地,都没有发生什么事,而此时也已经够了九百步,我深吸一口气,要闭着气,保持蜡烛在自己胸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