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妇女说了一半,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老爹从她们旁边走的时候,手里端了水盆子,撒了她们一身,一个个跟落汤鸡似的,
爷爷的葬礼上,她们那几个女的也不敢造次,只能认倒霉,我知道,老爹他是故意的,
当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朱大年突然冲进了院里,
他说村口来了许多色的轿车,有十几个人正在朝着这边赶来,怕是要来闹事,朱大年带了几个壮劳力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我爹也放下了手上的活计去了门口,
我突然想到了几天前的夜里爷爷的话,
爷爷说,他的葬礼上会来一些陌生人,本来我还以为就是那些其他的村的人,现在看来并不是,爷爷所指应该就是这些人,
老爹喊了我一声,让我过去,
我们这边葬礼上有吊唁的过来上香,都是要磕头的,我过去给那帮人磕头,不管是不是闹事,这礼数不能变,这是老家的规矩,
这些人,为首的一个,头发花白,看上去跟我爷爷的年龄差不多,他应该就是这些人当中的老大,和之前所猜想的不一样,这十分有派头的老头很有礼貌,他看我和我老爹都跪下来磕头,连忙将我俩给扶起来,
然后,他问道:“灵堂,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