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牛,”我问道,
“没错,就是牛,不然朱大年咋会这么叫,”沈越反问道,
然后,我就和沈越出去了,刚出门那朱大年媳妇和朱娃就争着问朱大年到底是什么情况,沈越对他们说道:“你们不用着急,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老实跟我说说,最近大年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
沈越这么问其实是有依据的,因为正常的屠夫身上有戾气,不管杀多少畜生,那些畜生的魂也不敢靠近半分,但是,有一些情况是例外的,那就是宰杀也要有人道,有些该杀,有些不该杀,如果被宰杀的动物有极大的怨气,就可能会出事,
“没有啊,大年他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当这个村长也是为村子里头做了不少好事,这些明义您是知道的啊,”朱大年媳妇说道,
“真没有,”沈越继续问道,
“真没有啊,也就今年过年帮村民们杀猪宰羊的,难道这还能有错的,”朱大年媳妇问道,
“有没有宰牛,”我问道,
“宰牛没有啊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前些天的事,可那事也不是大年他的错啊,就是隔壁那程老五家的老黄牛,大半夜的自个儿撞石头上撞死了,那死的惨,脑瓜浆子都撞出来了,”朱大年媳妇说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