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抑郁症的那些人就是矫情,她想说,但凡说这些的人,你们怎么不下地狱。
有些人说她矫情,不就是被人侵犯了吗?
又并没有实质性地伤害,至于吗?
可是,她想说的是,每一个人都不一样,在这个滥情的时代,在这个一夜情很平常的时代,在这个艾滋病不断蔓延的时代。
有些人,永远会坚守本心,不是保守,而是一个自己对自己的负责。
现在,想起那个夜晚,她还是忍不住犯恶心。
迈着虚浮的脚步,她走向洗手池,好好洗了一下脸,她想就让这些成为密码吧,苏言,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轻轻走回卧室,就看到苏言站在落地窗前,愣了一秒后,君冉悄无声息返回床上。
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苏言,你怎么不上床,睡觉。”
她的话音刚落下,苏言就转身大步迈向床边,然后整个身子顷覆在她的身上,宋君冉惊厄,下意识地用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心中恶心感犹如堤坝中破涌而出河水。
她声音很轻,很低,但是,还是微微有些惊吓,“苏言”
“小冉,我们”缓舒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低吟着,一只手扶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