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弟弟,如果继续脑萎缩,那么活不过二十岁。
现在想来,应该差不多,二十岁了吧。
“梁萧”她哑着嗓子唤着他的名字。
梁萧将眼眸放在她的脸上。
就听她说:“以后我们是不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这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也是梁萧这次放弃她是时最,最真实的想法,明明自己是自己的想法,可是从她的口中听,心里却发堵。
一想到以后,她也会在别人的身下承欢,梁萧就忍不住烦躁,站起来,冷声道:“我这就离开了,你自己准备准备,早上我就派人送你离开。”
“梁萧!”她背对着他嘶吼一声,梁萧停下来脚步,转身看着裸背对着他的人,她沙哑的声音很轻:“这些年,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这些年,把她当成了
“床伴。”声音不含有一丝感情,不拖泥带水。
床伴?
顾诗雨笑了,笑着笑着就不受控制流出了眼泪,看着外面的天空,越来越模糊,她心里暗骂自己受虐狂。
他走了,房间安静了。
顾诗雨来到浴室,慢慢洗净他身上的味道。
那一刻,顾诗雨并没有感觉到自由,反而是感觉到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