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还在吹。
吹在身上,全变作了烈烈的刀子,是剃刀,是弯刀,是带着倒刺的刀光是割肉疼还不够。吹过去后,要还连着皮肉一起带走方才贴切身上的痛。
如何不痛啊,那是我至亲至爱的姥姥,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说完后,手死死揪抵着韩悟衬衫,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我的手不比他温热多少。
在他冰冷的沉默中,我努力抑制着情绪,小声的不能再小声道
“求你了千万别推开我”
“就一会儿”
“就一会儿就好”
我的手在发颤。我明白,一下
韩悟只需要轻轻的一下,就能把这样无力软弱的我,轻松推开
只是,他若推开我我可能只能去死了。要我和姥姥在一起杀韩悟。我清楚的知道,我做不到所以
“求你。”
我不断求他,声音卑微到尘埃,幸而,他没推开,也没动。
感觉到他的默许,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我选了他不。这分明该是难过
因为一旦选择韩悟,便是要和姥姥为敌,至于以后的路会怎样,我不敢想。只是手下意识的圈紧他后,就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跪求百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