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为自己祈祷:憨女,等我
楞木来到黄河岸边,看见几十个男子脱得精光,睡在太阳坡上揽客。那些男子可能正在谈论女人,腿间的那根棍棍朝天竖起。这里没有渡船,客人过河全靠人背,背人也很讲究,无论男人女人,全都脊背靠着脊背,背客人过河的汉子一丝不挂,腰里拴根绳子,把客人像猪一样捆起来,绳子的一头套在脖子上,如果走到河间遇到不测,摆渡的汉子跟客人一样危在旦夕。所以摆渡的汉子们不敢偷懒,这可能是当年国最原始的保险。黄河岸边的女人都带着原始的野性,她们过河时照样也让光身子男人来背,男人们背起女人过河,手指头嵌进女人腿间的壕沟里,女人在男人背上大呼小叫:城门洞子朝南开,有种你就钻进来
黄河岸边的摆渡客大都认识杨九娃跟楞木,一见楞木走来,立马站起来,把楞木围在间,七嘴八舌地嚷道:楞木,你驴日的还活着楞木没有心思跟这些汉子们对骂,问道:你们谁知道杨九娃大哥的下场
大家静下来,默不作声。杨九娃是穷人心里的一杆旗,杀富济贫,土匪们常在这一带活动,从不糟践穷人。当然,半夜抬门之事有之,土匪门都有自己相好的女人,有些男人并不在意,大丈夫睡的敞门之妻。有人说话了:听说,杨九娃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