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木离了郭宇村,撩开大步,走了一段路后又坐在路边的土坎上,心想有点对不住憨女。
女人的一旦唤醒,产生的能量赛过棕熊。昨日良田爷爷回到家里,只瞥了两个年轻人一眼便明白了一切,老人出了院子,一夜没有回来,给两个年轻人留下了充分发挥的空间。憨女也就不管不顾,来不及回屋子,把楞木扑倒在院子里的柴堆上,不需要楞木动手,像一头棕熊,向楞木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开始时,楞木搭弓射箭,箭箭穿心,憨女嗷嗷地叫着,酣畅淋漓地扭动着肥肥的臀部,渐渐地楞木有点不支,躺在柴堆上喘气。鸟雀子飞走了,太阳不甘心地瞅了最后几眼,轻轻地拉上了天的帷幕,不知谁家的狗叫了一声,满村的狗跟着起哄,一丝微风吹来,送来夏夜的凉爽,满天繁星眨着贼眼,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留下瞬间的光明。荒野山村,一堆山柴上,一对相恋着的男女赤身地相拥,没有迎亲的花轿,没有唢呐声声,没有新房里流泪的红烛,可是憨女却感到,此刻她最幸福,她什么都不需要,只希望跟楞木这样永久地相拥。
天凉了,微风送来潮潮的雾岚,星星隐去了,山在酣睡,远远的什么地方,黄河在吼。楞木说:我们回屋吧,这里太冷。憨女从柴堆上下来,突然高兴了,面对自己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