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那是一种万箭穿心般的剧痛,秀蓉死去活来,止不住泪水横流,她哭着哀求田先生,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做了行不行可那田先生已经极尽疯狂,各种手段全在秀蓉身上施展,那是一种野兽的行为,一种性的虐待,卢秀蓉哭喊得越凄厉田先生的动作越显得百般怪异,猛然间听得院子里一声炸响,田先生才有所收敛,翻过身呼呼睡去。可那秀蓉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下身子火辣辣地巨疼,欲哭无泪,好容易捱到天明,吃完早饭,娘家兄弟来接她回门,秀蓉扶着兄弟的肩膀,一走一瘸,回到娘家,搂住亲娘就哭。
娘开始也不怎么介意,认为新婚之夜可能相互间都很陌生,女儿还没有习惯男女之间的那些行为,女儿回门搂住娘哭是一种正常行为,安慰几句就行。可是那秀蓉不顾羞涩,当着娘的面褪下裤子让娘看她的下身,娘一看吓得心惊肉跳,不知道那个色狼用了什么手段,仅仅一夜之间,秀蓉的下身红肿而糜烂。娘心痛女儿,母女两抱头大哭。
夜间老两口睡在一起,老婆子把女儿的不幸说给卢师傅听。卢师傅不是凤栖本地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怎样应对,他坐起来默默地抽了一锅子烟,在炕沿上磕掉烟灰,感觉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再也无法收回,况且这样的事也无法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