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也许往后就会好点,暂且忍下这口气。
过两日那田先生来岳父家接秀蓉回去。一家人见到这个田先生有一种复杂的情绪,老婆子跟秀蓉躲进里屋不出来,也不为田先生做饭,田先生预感到了什么,稍显尴尬。还是卢师傅想得开,把田先生请到叫驴子酒馆,还为女婿开启了一瓶酒,然后说话尽量委婉,他说秀蓉年纪还小,还望田先生多多关照,女儿初次离开娘的身边,对待新的环境还不习惯,想在娘家多住几天,过几天他亲自把秀蓉送过来。
叫驴子酒馆就在济世堂的斜对门,有人进济世堂买药,不见田先生,就到叫驴子酒馆来找,田先生对岳父抱拳告辞,借故走脱。回到济世堂田先生谈笑自如,尽量掩饰内心的烦闷,晚上关门后回到自己空荡的新屋,不尽失落油然而生。其实他绝对不是一个看病先生,肩负着大日本帝国的使命,他的前任渡边在凤栖露了马脚,上司派他到这里来接替渡边的角色,这座县城虽然不大,战略位置非常重要,他吸取了前任的教训,一到凤栖就表现得放荡不羁,上司要求他长期潜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跟外界联系,看起来每天活得潇洒,实际上内心非常空虚,常常无端地找些刺激,甚至不惜跟男旦角在一起鬼混。李明秋的用意田先生非常清楚,就是想借联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