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把一双小拳头攥紧,雨点般地去槌板脑的前胸,板脑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直到文秀打累了,才问:“文秀,你打够了没有”
文秀气得脸色发青:“你这个小赖皮,为什么要耍流氓”
板脑反而显得一脸正经:“是你扑到我的怀里,凭什么说我耍流氓刚才我亲你时你把眼睛闭着,显得那样惬意,这阵子后悔了,反而诬陷我是流氓,算了吧文秀,板脑我在郭宇村也不是那种不得到人前的角色,咱俩正好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文秀的气消了一半,问板脑:“刚才我明明看见豹子在前边走,怎么突然间又是你”
板脑故意左右瞅瞅,反问文秀:“豹子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我怀疑是你的眼睛看花了,连板脑跟豹子都分不清”。
文秀长这么大,第一次跟男孩子亲嘴,感觉中这板脑虽然不如豹子,但是论长相也还能说得过去,既然被板脑亲了,就自然而然成了板脑的人,于是对板脑说:“你亲了我的嘴,我就是你的人,回头让你爹托个媒婆到我家提亲”。
文秀说完捂着脸准备离去,板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文秀强行抱紧,身子靠在树上,一只手伸进文秀的腰间,拽住文秀的裤带一拉,文秀的棉裤立刻褪到脚下,文秀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