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豆瓜爹狞笑。
豆瓜爹大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是你,你是人还是鬼”?
豺狗子对豆瓜爹做一个鬼脸,狞笑着说:“怎么样?想不到吧,撇撇沟的豺狗子死了,郭宇村的豺狗子还活着。豺狗子是我们的组织名称,凡是加入这个组织的人都叫豺狗子,你也是豺狗子的一个成员,老家伙听明白了没有”?
豆瓜爹靠门框站着,直想一老蛮镢把这个魔鬼砸死。炕上的孙子哭了,哭得豆瓜爹揪心,看儿子媳妇水上漂裹着被子浑身颤栗,他知道这豺狗子又占了水上漂的便宜,一个老汉势单力薄,无法保护自己的儿媳,那一刻豆瓜爹突然无师自通,感觉到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是白费,这个儿媳本身就是一个骚狐狸,他没有必要保护儿子媳妇的清白。豆瓜爹笑得有点凄惨,人在走投无路时也会发出一种无奈的笑声,他知道自己斗不过豺狗子,于是双膝一软,顺着门框给豺狗子跪下:“豺狗子你饶了我吧,放过我的儿媳,我年纪大了,浑身榨干也榨不出四两油,我不参加你们那个什么组织,我只想做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
豺狗子也不跟豆瓜爹论理,只是说:“你明天去一趟凤栖,从赵先生那里取一样东西,去不去由你”。说完,顺栅栏围墙的口子走了出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