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天色晚了,这里的老茶头收摊了。”余畅牵着马走进铺子,摸索着将马绳取下,捆在铺子马厩很粗的柱子上。
三匹马很快都被拉到铺子右侧专门的马厩里,绳子一起都捆在数根马桩上边。
林新取下马屁股上的皮囊,往右看了眼乎乎的双层小楼房,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似乎根本没住人一般。二楼的一扇窗户被风吹得吱嘎吱嘎摇来晃去,也没人来关。
“奇了怪了,我去年路过这里还是有人的啊。”余畅一屁股坐到茶铺里的长凳上,伸手在面前的桌子摸了把,全是灰。
“脏死了。”刚刚坐下的舒络衣又赶紧起身,惹得余畅赶紧道歉,说他带错了路,赶紧帮忙翻出手巾给她擦干净凳子。
林新则是随手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对着双层小楼坐下。
摸了摸皮囊里的东西,他轻轻取出一张怨气符,捏在手上。
自从上次被怨灵怨气吓到后,他一遇到这种有些阴森的环境,就随时随地的警觉起来。
风越来越大了,雨点有的已经吹打到了铺子里面点的凳子,好在三人选的是紧贴着双层小楼位置的铺子内侧,倒也不虞被雨点打到。
“既然这里没人,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就在这房子里面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