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再走如何”余畅提议道。
“那走啊,都怪你,要不是你带路往使劲,我们现在应该在先前的客栈住下的”舒络衣不满道。
“是是是...怪我。”余畅无奈的赔罪,“等到了孔雀城,师兄一定给你好好的补偿一番。”
两人说话间,林新却是注意到自己三人坐着的位置,有些怪异。
他们坐的位置刚好是整个铺子里唯一不会被风雨打湿吹到的一张桌子。
但是,这张桌子刚好正对着双层小楼一楼的一扇破烂木窗。
那木窗破破烂烂,几乎就剩个木头框架,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乎乎的一片。
“林兄林兄”
林新忽然回过神来,看到面前余畅和舒络衣都是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微微有些诧异。
“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带火石”余畅重复道。
“不好意思,有点走神了。”林新抱歉的笑了笑,去过皮囊,低头翻找揣在里面的火石小袋。
乌云密布,月光也被云层遮得严严实实,光线极暗,林新也不得不低头凑得近一些翻找。
忽然他眼前似乎有些失血,开始逐渐发花起来,就像是蹲久了忽然站起身,双眼发花发麻,全是白点什么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