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得太多次,所以白日梦现?”
手指将要触到时,若梨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指尖。
“三哥,父皇在找你。”她原想表现得平静些,装作已经完全忘记或是根本就毫不在意,最后却只勉强说出这七个字。
从珂似乎被那一声“三哥”烫到,急急地缩回手。他似是极费力地将目光凝在若梨身上,不去看她的脸,却只勉力去辨认她发间的珍珠。
“东珠束新发啊。”从珂喃喃念了两次,忽然想起件事,伸手去怀中摸索,手指不知因为酒醉还是急切,抖了几次才摸出一只丝绦打成的平安结。
若梨呼吸一滞,捏在从珂指尖的正是她从前送给从珂的那枚平安结,两只结在上面的珍珠耳坠晃动不休,光泽黯淡却直灼人眼。
“赠君双明珠,长使勿相忘。”从珂嗓音低回,又念了两次,忽然变得悲怒不已,“这些话都不算了是不是?你已经嫁给别人了,我永远也等不到你了。永远也等不到了!”
他双手加力,珍珠在指尖化为齑粉,扑簌簌地落下。
若梨胸膛急剧起伏,强行压住心潮翻滚,对从珂说:“是你先背弃诺言的,你凭什么怨恨我?我都没有怨你,你凭什么怨恨我呢?”
虽然直视着面前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