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事实,都是他这些年来被自己深深埋藏在心底中的怨愤。
只是他不明白,事到如今,林鑫说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自古以来,造反不成之人,从来就只会有一个下场。
成王败寇,这是从他打定主意要去逼宫时起,就早已经注定好了的。
像是看穿了马洪武心中的想法,林鑫悠悠的站起身,开始在这间布置豪奢的书房里面踱步。
当他走到马洪武的写字台旁,从上面拿起那张同样发黄褪色了的老照片时,始终波澜不惊的脸上,才终于泛起了一丝微澜。
照片上,同样是那块“红山经贸有限公司”的崭新牌匾,同样是一群意气风发,却因为拍照而笑容呆板的年轻人。
在中间靠右手边的第二个位置上,一个比其他人都要高壮很多的魁梧汉子,那时候还一脸灿烂,后背挺拔。
“这张照片,林万山的书房里也有一张,不过不是放在桌上,而是放在心里。”放下相框,林鑫转过身,看着已经软在了地上的马洪武,轻声说道:“他跟我说,当年刚刚创业那会,日子过得很苦,白天要到处去跑关系拉客户,晚上还要成宿的窝在出租屋里开会研究市场。”
“那时候大家都没钱,每天只能吃最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