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馒头榨菜,抽最廉价的蛤蟆头旱烟,住夏天漏雨冬天没有暖气的土坯房,但是那会的兄弟们都很近,哪怕每天累得只想栽在床上一睡不醒,可一听到有人回家,大家还是会争抢着起来去烧开水热饭。现在日子好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为一口吃的而相互假装不饿,大家都住上了别墅,坐上了豪车,吃上了山珍海味,但是兄弟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蹲到马洪武身旁,林鑫又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了两根,一边说话一边分出一支给坐在地上的马洪武。
后者接过烟来,也不说话,就那么闷着头,一口一口用力的嘬着。
“林万山还说,当时有个兄弟,比他要年长一些,脾气十分火爆,但心思却最细腻。那时候住的地方潮气重,他得了关节炎下不来床,那个兄弟就大冷天冒着风雪去野地里挖草乌,给他治病。”说完这番话,林鑫不再出声,只蹲在那里抽烟。
而一旁马洪武那张被岁月风霜洗礼过的脸上,在默默听着这些话的同时,也已经在悄无声息间老泪纵横。
很多事情,真的已经回不去了
抽完了一根烟,林鑫重新站起身,轻轻吐出了一口闷气。
刚才那一番话,他虽然已经在来的路上斟酌了许久,但真到说出口的时候,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