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会知道?
“虞家只是散官,又没有人出仕,他们家的事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秦烑叹了口气:“只是略知一二,你就准许瑗姐儿和他家女眷来往?你整日说长房吴夫人是小门小户出身,你这样做和她有何区别?”
左夫人嫁入秦家二十多年,素来以出身名门为荣,现在丈夫居然拿她和吴氏相提并论,她只觉怒火中烧,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只听秦烑继续说道:“虞家的女婿姓谭,世袭千户,如今驻守山西宁化,是在山西,你明白了吗?”
“山西?这有何不妥”话一出口,左夫人登时想起来了,秦珏就是在山西受伤,听说他上了一道折子,参了山西数十官员,案子未结,便官升一级。
“你是说虞家想利用瑗姐儿和咱们攀关系?那不可能,毕竟隔着房头,再说了,玉章只是都察院里一个小经历而已,这折子虽是他上的,可是也轮不到他来审案,总不能再把折子撤回来吧,虞家虽不出仕,可也是在官场上混过的,怎会不懂这个道理?老爷是多虑了。”话虽如此,想到锦衣卫忽然而至,左夫人还是后怕,原来锦衣卫是冲着虞家女婿去的。
秦烑只觉脑门里像是被什么拽着,簌簌阵痛,他用手指揉着眉心,对左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