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虞家不懂这个道理,是你看不明白。”
“我不明白?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长房的人会在那里,想来就是听说瑗姐儿去了虞家,他们这才跟着去的。”一想到女儿的狼狈都被长房的下人看在眼里,左夫人就气得发抖,声音也更加尖利。
秦烑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瑗姐儿回来后,你有没有问过她,与她同在诗会的还有哪家的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定然会有朝中重臣家里的女眷,虞家并非是想通过瑗姐儿去求玉章,而是要利用二房把这滩水搅浑,玉章弹赅了谭庆,但家中女眷私下里却和谭庆妻儿有所往来,你也做了多年官眷,这个道理不明白吗?”
当然明白,只是没有想得这么深而已。
左夫人怔在那里,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秦珏出了事,事关她的女儿,秦烨和秦牧一怒之下,不把这团火烧到二房才怪,秦烑虽然已经官居三品,但他初来京城,还要依靠族中各房帮衬,到那时,他就别想置身事外,如果秦烑被秦珏牵连了,不但女儿和陆家的亲事完了,就是儿子的仕途也没有了。
“那怎么办?长房现在已经知道了。”想到吴氏那张脸,左夫人就恨不能扑上去撕碎了。
这么一个大把柄被吴氏抓住,还不知要怎样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