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是真的病了,好在他的身体一向硬朗,两天后就能坐起身来。
秦瑛在他身边侍疾,见他醒了,便急急地说道:“我娘在家庵里病了,偏偏您又病着,我要侍疾脱不开身,姐姐们担心婆家怪罪,谁也不肯去,我已经让霞嬷嬷过去了。”
秦牧久久地凝视着秦瑛,忽然自嘲地笑了。
这就是他的儿女们吗?亲娘病了,女儿们明哲保身连去都不去,儿子也不过是打发了老仆过去看看。
秦瑛见父亲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自己的安排,便又道:“您病的时候,大哥出面,把我岳家那边的保山劝回去了,大哥真厉害,三言两语就让那保山高高兴兴地走了。”
秦牧叹了口气,蠢货,和他娘一样是个蠢货。
他再也不想忍了,拿起炕桌上的杯子朝着秦瑛砸了过去:“滚,全都给我滚!”
秦珏是在告诉他,他能让他死,也能让他生。
秦珏,这个狼崽子!
秦牧咬牙切齿,可是十二太爷和秦烑又派人来请他了。
他想了想,还是去了,他若是不去,这些人说不定会把他抬过去。
秦烑是通政司的,惯常做些左右安抚细致入微的事,他对秦牧道:“牧从兄,烨从兄不在,其他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