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也不在,当着十二太爷的面,你说句话,那武家兄弟要如何处置?”
秦牧的嘴角抽了抽,好啊,墙倒众人推,秦珏打的一手好牌。
他冷笑道:“武家兄弟不是在秦珏手里吗?要如何处置去问他好了?”
秦烑面露难色,踌躇的摸着胡子,道:“玉章说他是晚辈,这种事还是要你说了算,唉,就连烨从兄也是一言不发。”
秦烨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你倒是一言不发了。
秦牧索性也一言不发,听着秦烑继续说下去:“至于分宗的事,牧从兄也不要多想了,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都是一家人。我们四房人商量过了,断不会因为妇人之事就与你生分,牧从兄万万不可为了此事而劳神,以大事为重。”
以大事为重?
这是秦珏的大事吧?
秦牧抬起眼眸,看一眼笑容慈祥的十二太爷,又看看忧国忧民的秦烑,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了,秦家一门锦绣,全都听任那个黄口小儿摆布,太可笑了,他堂堂秦家二爷,庶吉士出身,三品朝廷命官,被那个小东西害得人不人鬼不鬼,连带着多年的清誉也荡然无存。
不过也没有什么可笑的,是他错了,是他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