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一边淡淡问他到:“一直没问你,你找到你家尘馨的藏身之地了么”
沉默的俞恪衷咔吧一声把筷子掰断。
凤长鸣突然意识到这声“你家”可能触犯到他的敏感地带了,于是很尴尬地朝着俞恪衷呵呵笑了两下以示歉意,然而这声“你家”倒是让朱文定无比受用,只见他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凤长鸣时也带了一分亲切,答应道:“嗯,我现在可以准确的摸到她的位置。”
凤长鸣很开心,俞恪衷更开心。当场朱文定便小树枝一挥,蹲在雪地上给两人画起皇宫地图来。由于皇宫注重生态环境,绿化搞得如日中天,所以他摸得格外细。然而什么东西一旦要是细了,有用的没用的就一块儿来了。什么向日馆后面有颗梅树,某某年某个公主在这里私会过大理寺卿的公子哥,雏景堂后院的香樟树,某某月柴房的太监在这里向锦绣宫的宫女递出了人生中的第一份情书等等。这些摸不着头脑的故事朱文定讲的很是脉络清晰,让凤长鸣大有改行做家然后将之写成一部关于宫廷秘史的巨作的想法。
俞恪衷一开始很抵触朱文定根据通心淘来的野史密传,认为这不符合人道主义,有偷听别人隐私的嫌疑。然而朱文定实在是个说书的料,故事讲的绘声绘色,声情并茂。俞恪衷在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