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然大义凛然躬身说:“老夫人。这等贱奴,继续待在福华院。只怕会搅得福华院上下不宁,以前她就是……”
茶盏重重的扣在黑檀小几上,发出砰一声响,桂嬷嬷看老夫人面色铁青,威容仪正,连忙跪在地上,重重的抬手,轻轻的落下,打在了自己的嘴巴上:“瞧瞧奴婢这张贱嘴,该打,该打。”
桂嬷嬷心惊胆战,生怕老夫人听信了那贱人的话,却发觉老夫人目光绕过了她,落在了后方的刘嬷嬷身上。
“以砂糖充冰糖,你可知错?”老夫人目光冰冷,声音平淡无奇,正是这样,才让人听得害怕。
后院的莲心比刘嬷嬷更急,她慌张的在院子口踱步,这么久了,刘嬷嬷还未回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又担心自己说谎会让老夫人赶出府去,她急的眼睛都红了。
懊恼自己昏了头,才会跟着胡来。
氛围低沉的福华院内,安静的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奴婢不知。”刘嬷嬷埋头继续道:“奴婢不知原来担心也有过错,奴婢记得您常犯牙病,年轻时,就疼的夜夜难眠,吃甜食越多,越容易再犯,奴婢是怕老夫人再犯,这才自作主张,让厨子放以少量的砂糖代替,甜味并没有先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