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若您觉得奴婢有错,那奴婢谨记于心,不会再犯。”
刘嬷嬷这话说的十分轻缓,似小桥流水,一点点的滴打在老夫人的心尖。
老夫人应付惯了虚情假意,有些忘了,真正的被人担心是什么滋味。
一时又想起年轻时,刘嬷嬷时常在她身边劝诫,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
她停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让刘嬷嬷退下了。
桂嬷嬷听了刘嬷嬷那番话,就怕老夫人心软,见老夫人将刘嬷嬷没赏没罚的遣了出去,虽有些气不过,但也松了口气。
她不敢起身,跪在往老夫人身边爬了爬:“青梅素来就是个会说的,不如就将她拨到前院,让她过来陪您说说话。”
老夫人脸色一沉,剜了她一眼,又喝起了那碗冰糖燕窝羹。
这时门外轻薄的纱帘掀了起来,迎进一股暖风来。
一个身穿桃花色小坎的丫鬟匆匆闯进了屋,大呼:“老夫人,老夫人!”
老夫人看清来人,不禁挑眉:“丹朱?”丹朱顾不上行礼,急的哭腔道:“您快跟奴婢走一趟罢,我们老夫人病重,撑不过几天了。她说书信太慢,怕见不上您,就让奴婢亲自跑一趟。”
老夫人身形颤微,她空空覆上腕间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