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软的红木床铺上,程氏侧躺在里侧,撑起半个脑袋,与双眼紧闭的沈平世道:“夫君,我听说最近煤栈十分的赚钱,不如咱们与母亲那边说说,开采煤矿,没准还能有一番成就呢,眼下永安城干这一行当的并不多。”
沈平世悠悠翻了个身,迷糊道:“什么煤栈,煤矿,我还当职呢。”
程氏推了沈平世一把,瞪着眼睛说道:“就你那点半大的官职,一年俸禄能有多少。你知不知道,开了煤栈,这可是数不完的钱!”
沈平世没坑声,继续睡着,没程氏想的那么多。程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气恼的道:“反正我不管,这事赶紧有了着落,就你那个破官不当也罢,若是当年不捐这个官,没准咱们早成了江北首富了!”
程氏翻身瞧了瞧,轻微的鼾声顿时传入了她的耳中,她气的使劲推了一把沈平世,侧身扯了一把被子也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起,,张吉安便坐在酒楼临窗的那桌,一直等着,从早起等到午时,又从午时等到黄昏,不见人来,就是丹朱丹娘也没见一个。
他心中就愈发的急了。
可沈府那样的人家,不是说进就进的,他吐了一口晦气,只好回房,趁着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