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了一份信过去。
依旧这份信还是到了沈容的手里,沈容看过之后就将信烧掉了,也没有回信。
信上的内容仍旧是求王婵去老地方与张吉安见上一见。
然而,信根本未传到王婵手里,不过即使这信传了过去,王婵怕也不会去赴约。
所以次日,张吉安又从白天等到了黑夜,这一日,还是没有人来。
他就更急了,心说是不是王婵说了事情。
但他急也无用,只好留在酒楼中,又待了一夜,这一次,他换了时间,等到早起才去给沈府送的信。
心中抱了极大的期望。
俗话说,期盼越大,失望就越大。
连着等了三日,一点王婵的音信都没有,张吉安早就是焦头烂额,没了法子。
他垂头丧气的回到酒楼,拖着疲惫的身子便要往房间走。
“兄弟!”钱骁惊喜的一声大喝,疾步走了过去,拉近张吉安,欣喜道:“兄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我还以为你该回去了。”
张吉安苦笑一声:“兄弟,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一杯。”
钱骁拱手:“奉陪到底!”
遂,张吉安就拖着钱骁随便坐了一桌,大声呦呵着:“小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