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心疼与懊悔,满满的涩意堵住了他的喉咙,秦淮安吻着青年微凉的侧脸,鼻尖,唇角,细细密密,缠绵温柔至极,却又好似带着一种压抑而克制的情绪,仿佛随时都可能会爆炸。
他舔过青年的唇齿,舌尖探进去勾缠了一会儿,濡湿了青年的嘴角,额头相抵,退了出来,低声道:“疼不疼?”
他跟平常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但眼底的眸色更深,依稀可以看见眉宇间难得的疲惫与不安,他憔悴了很多,夏商都感觉男人的棱角更为削瘦了,他从前都是一板一眼极为整洁冷淡的人,现在却连乱了的头发都忘记整理。
夏商想伸出手摸摸他的眼睛,一动却想起自己的手被绷带绑的严严实实,往回缩了缩,道:“不疼。”
不就舌吻了几下,什么疼不疼的,倒是他冒出来的胡茬刮的自己有点痒。夏商红着脸想。
他完全没有想过,秦淮安问的是:
那天他将他挖出来,将他背下山,疼不疼?
秦淮安撑在被单上的手渐渐握紧,捏出一丝丝紧绷的褶皱,他的眼里有什么情绪溢了出来,胸腔盛满的都是痛楚,他将目光挪到青年受了伤的十指上,他并没有亲眼看过那伤势,但从别人口中听到的,足以让他心痛万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