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触碰,甚至不敢多望一眼。
夏商见他神色不对,笨拙的扬了扬手,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淮安心中一热,随即便是更为酸涩的痛苦,他嘶哑着声音道:“没有。”他握住青年抬着的手腕,偏头轻柔的吻着青年被绷带缠绕着的掌心,若是仔细,便可以发现他的动作竟然有些颤抖。
他确实是难受极了,掩去的双眸里,隐藏在黑暗背后的是巨大的痛楚。
夏商觉得有些痒,被男人嘴唇触碰过的地方就好像被投入了滚烫的火炉,激得他心中升起了强烈的渴望,正要做出什么举动,眼睛却忽然被蒙住。
嘴唇被顶开,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强势侵略进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一阵一阵的吮,吸,心神一荡,喘息声更重,那唇舌一路肆虐到了脖颈下的锁骨停下,陷入黑暗中的眼睛重现光明,他看见男人的脸近在眼前,粗重的呼吸紧紧交缠,男人的眼睛泛着血色,右手食指磨蹭着自己的眼角,好似完全控制不好自己的力气,偶尔刮得他酥酥麻麻的微疼。
秦淮安忽的低下去顶了一下青年的额头,轻声道:“我被埋在雪中的时候,听见了你在喊我的名字。”
他回想起那如同在梦中一般的场景,青年一遍一遍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