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下去,甚至能想象得出充血的声带强行发声带来的嘶痛。
有几次,顾渊的脚步甚至已经离他很近。或许只隔着一块石板,或许只要拐个弯,只要他能说出任何一句话,哪怕一个字——
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
毒气彻底剥夺了他的声音,只能发出短促气流。如果他的力气足够,他也能自己跑出去找顾渊,可现在他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这样的擦肩而过,感觉可实在不算多好。
胸口空得发冷,眼前被变幻的光影晃得晕眩。陆灯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将那枚石子抛下去,发出的微弱声响混在顾渊急促的脚步声中,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
这样细微的动作已经彻底耗尽了他的力气,他什么也做不到了。
淡白的唇细微地动了动,气流划过被毒气麻痹的声带,陆灯尝试着挑起唇角,最后唤了一声顾渊的名字。
身体顺着石壁滑倒下去,他颈间的铃铛也随着轻晃,忽然清脆地响了一声。
顾渊猛地停住脚步。
铃铛的声音极细微,他却绝不会听错。
凝固的血液瞬间奔涌,冲得他眼前阵阵发黑,胸口激痛搅着狂喜,狠狠撞击着心口。他几乎是扑向声音传来的位置,扒开石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