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就去抓秦兰裳肩膀,想让她冷静下来再好好说话。
然而秦兰裳怒在心头,眼下哪管得了谁是谁,手中一转,长棍便掉了个头,倏然撞上陆鸣渊胸口,这一下若是银枪,怕是能把他扎个透心凉。饶是如此,秦兰裳这下并没留力,陆鸣渊毕竟还是个刚爬起不久的伤兵,顿时就觉胸中气血翻滚,脸色一白,跪倒在地。
这书生认死理得很,跪下的时候还顺手抓住长棍一端,他毕竟人高体重,这一下就带得秦兰裳脚步踉跄,还没站稳,一只手就落在了头上。
阮非誉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枯瘦手掌轻如无物般落在她头顶,虚虚抚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仿佛只是个关怀晚辈的长者。
秦兰裳却如芒刺在背,何老板眼见这一手罩住她顶门,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阮非誉的奔雷掌霸道至极,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当头打下一记,怕是死得比烂西瓜还难看。
陆鸣渊脸色一变,忙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