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还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提出来。”
我有些受宠若惊,我真是太意外了,他竟然连这些事情都安排妥当了,还这么上心,就像是我们真的要结婚一样。
既然是做戏,对这场婚礼我并没有什么期望或者期待,因此我点了点头,“怎么样都行,你安排吧,我没有异议。”
他点头与我道别:“那行,那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伯父。”
我挥了挥手,“再见。”
我怅然的看着曾莫言渐渐远去的背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我甚至想,如同父亲所说,曾莫言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在他的身上,有种安定人心的气息,如果没有苏凡,我想我真的会嫁给他,哪怕没有爱情也可以。
可是,我并不想伤害他,这样的他,值得更好的对待。
直到曾莫言的背影消失不见,我这才转身往医院里走去。
脚迈出去刚走两步,我就停了下来,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白衬衣白裤子,一身耀眼的白色干净透澈,亭亭而立,玉树临风。
我不知道苏凡在那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什么,不管他有没有听见,我都已经无所谓,在他那样对我之后,麻木的我早就已经麻木到不能再麻木,我已经糟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