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糟糕,难道还怕更糟糕不成
现在,我最在乎的不是什么尊严,也不是什么情爱,而是我的父亲和童家。
我面无表情的与苏凡擦肩而过,他一把抓我,声线淡到无味:“我记得我说过,不准你与任何人结婚。”
我用力挣脱,却没有挣脱掉他拽我的手,他拽的我手臂里的骨头都在疼,我咬着牙忍着疼,抬脚一踹,他躲开了去,松动间,我用力一挣,就将自己从他的魔抓中解脱了出来。
我没有任何言语,头也不回的离开。
晚上的时候,爸爸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疼的他满床打滚,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才好。
我和妈妈还有姐姐三个人一起才勉强拉出他,有几次他没有撞在墙上,反而是撞在了我的身上,震的我心肝疼,浑身的力气随着那疼抽干,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顾忌疼以及我还有没有力气,我必须强行让自己提起精神和力气去阻拦我的爸爸,否则我就真的没有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