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 y an g ě.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我已经在云南呆了三天三夜。原本幻想的旅行,变成了悲催又悲惨的酷刑。这两天里,张元奇没能找出完全满意的方法。他所尝试的法子中,最好的结果,是把毛蛊和蚊蛊都从血液中逼迫到一个固定的地方,然后快刀斩乱麻,该切的切,该扔的扔。这个法子有点像武侠中,把毒逼到手指,然后一刀剁下来的意思。
值得庆幸的是,我可以自己选择放弃哪部分肢体,一只手臂,或者某一条腿。
我当然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来云南是为了解蛊,而不是来办残疾证。面对我出乎意料的坚持,张元奇也没有强人所难。这同样是我没想到的事情,而且从他愈发紧皱的眉头来看,这家伙确实因为我的事情犯了难。
如果说躺在木台上被火烤的时候,我曾想过他是个坏人。那么现在,这个疑虑已经大部分被打消。我知道,自己不是做侦探的料,但是,我完全看不出张元奇有要为难我或坑害我的意思。也许,之前的疑虑,仅仅是错误的臆测。
这两天里,我给父亲去了电话,但是没人接。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因为生气故意不接,又或许,老头子忙着遛鸟下棋没功夫接可是,每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