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时候,看着手机上父亲的号码,我总是会想到离开前,在马路对面看到的那个男人。
他的眼神太过奇怪,当时张元奇的一顿和一瞥,曾让我心生疑虑。但后来他否认了,我也没当回事。因此,现在我也只能安慰自己,或许真的只是个陌生的路人。
到了第三天早上的时候,我一出门,便发现寨子里很不对劲。那些对人冷漠,从不说半个字的人们,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我问张元奇人去哪了,他只摇头,并随意岔开话题。
临到傍晚的时候,张元奇更是拿着一堆材料对我说:“这是最后一次尝试了,如果还不行的话,你只有多等等了。”
我其实已经不太报希望了,便随意嗯了一声。张元奇把材料磨碎,然后再次投入了今天放出的半碗血里。如前几次那样,材料引动血液中的蛊虫吞噬,然后,一切都归于平静。这一次的配方,仍然没能在不影响我身体的情况下杀掉蛊虫。
张元奇盯着那碗血看了会,然后摇摇头。他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走进屋子里。过了会,又走出来,并拉着我向寨子外行去。
我很是不解的问他:“干什么去”
张元奇伸手递过来一个背包,说:“没时间继续了,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