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清泪划过脸庞,滴落了下去;然后渐渐的,泪水便如决堤一般,迅速突破了障碍,奔涌而出,染湿了她整张面颊。
心痛,心痛,剧烈的心痛。一颗心仿佛被人硬生生撕成了两半,霎时血肉模糊;又仿佛有好几把刀子在上面不断地切割,每一下,都是椎心的剧痛。最后,言朝雨甚至痛到呼吸困难,几乎没了知觉。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司涟心痛,还是在为刚才回忆里的那个人心痛;又或者,二者兼有之。
明明司涟跟那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从头到脚,就完全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但是她却隐隐地感觉到了一股熟悉感,一股亲切感。
曲夙
甚至未曾多加思考,这两个字就突如其来地从言朝雨的嘴巴里蹦了出来。但等她说完之后,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手中染上鲜血的短剑,怔怔回过神来。
她居然又能够控制身体了但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仍旧是满心疑惑,眼下的状况却容不得言朝雨再去多加思考。
她没注意到当她喊出那个名字时,司涟急速紧缩的瞳孔与微微震动的身体,只是一下扔掉了手里的剑,慌慌张张地上前扶住了司涟,满眼焦急地上下打量着他。等看到他腹部那个被她刺穿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