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言朝雨本来就流着的眼泪唰一下流得更加汹涌了。
怎、怎么办怎么办!她惊慌失措地拿手去捂那个被她刺穿的伤口,企图为他止血,但却无济于事,刺目的鲜血仍旧在不断汩汩往外流着,浸湿了司涟水红色的衣裙,与那片红色的纱衣混在了一起,顺着他的腹部,往下一滴滴落在地上。每流出一点,司涟的脸就白上一分。
司涟,怎么办言朝雨的双眼开始哭肿了,像两颗核桃一样。但眼泪还是毫不停歇地继续往外流,丝毫不见干涸的迹象。
司涟却沉默着,抬起头静静地望着她,就像是头一次见到她一样,眼睛里闪着一点点光芒,完全不像是被捅穿腹部之人该有的痛苦样子,也没有被亲近之人背叛的绝望悲哀,在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神情,有些像是期盼,又有些像是渴望。
他用带血的手掌死死抓住了言朝雨的手臂,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殷切地看着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言朝雨怔愣愣地看着他,嘴巴微微张了张,然后就像是被什么给附身了一样,刚刚那个莫名其妙唤出来的名字,又一次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曲夙
司涟忽的笑了。他的嘴角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可是脸上的笑容却那么灿烂,灿烂到诡异的程度,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