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就打量着人,他这话说的霸气,他让我别多管闲事,否则他兄弟进来就是用枪打死我,我这个人虽然怕死,但是不怕事,我说:“并肩子,托线孙可嚣张了,亮青子招呼吧,”
我的话刚说完,阎六袖子一滑,一把柴刀在手,他脚步特别快,一来一回都没人能察觉,这时候就听着那老头怀里的京巴叫的特别凄惨,所有人这么一看,就看着那京巴的耳朵少了一只,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京巴好着呢,为什么突然没了一只耳朵呢,这一看,突然就看着阎六把一只狗耳丢在地上,血淋淋的,阎六说:“听着聒噪的很,给它来点刺激的,”
这阎六出手,神出鬼没,让所有人都捂着耳朵,深怕下一个割的就是人耳了,那矮子老头见了,脸色铁青,跟我们说:“合字上的朋友,一碗水端平了起喝,”
我听他的话就觉得奇怪,他的意思就是咱们都是道上的朋友,咱么抢的东西要平分,这就让我不解了,我说:“朋友们,灯笼扯高一点,我们这是黄草窑子,”
这话就是告诉他刘金红是个没钱的主,让她别打主意,但是我刚说完,这老头就变脸了,跟我骂道:“袍哥子别给脸部要脸,五十年前三帮五会是一家,五十年后各找各妈,冯万全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