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货,我当是谁给他的狗胆,你若是硬要吃,也别怪兄弟不仁义了,”
我听着就觉得特别奇怪,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说:“对不住您嘞,你说的我一句都没听懂,我胡三是个拉网子的,只管死人的来生,活人的今世,虽然是袍哥,但是顶多算个凤尾老幺,不主事的,道上的规矩敞亮,兄弟们赚钱门清,可不敢干那种下作的脏活,您也别给我泼脏水,动起粗来,要了命可没人赔,”
“说的好,”
王红咋呼了一声,从身后掏出铁铲子,一副要削人脑袋的样,王红是个浑人,喜欢动手,这时候不愿意说那么些道理,倒是真想干一架,但是我赶紧给拦着,今个是冯万全出殡的日子可不能见血,
那老头把京巴狗往那豁口四怀里一丢,撸起袖子跟我拱手,对我说:“青门的白纸扇,王增良,兄弟哪里来,”
他自报家门就是要干仗了,这是青门的规矩,青门行得端做得正,跟你打仗之前必定报家门,到时候你来报仇的时候也能找到门路,这是以前的青门,霸道着呢,我听了也不虚,我知道这里面肯定还有事,肯定是冯万全没有还清的冤孽,
“东北胡三,打东边来,往南边去,今个苦主入葬,见血你我都不吉利,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