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漾吐出一口浊气,也是,他堂堂一校霸,何必在意乔岳的看法。
更何况此事一出,乔岳自然不愿和他多来往,日后少了交集,他也能少生几口闲气吧。
想起乔岳也许会对自己避之不及,贺之漾按按眉心,又开始莫名烦躁。
他有意无意关注着隔壁锦衣卫的情况,然而几日过去,皆是风平浪静。
他挺想去找乔岳,若有似无的讽刺调笑几句,找回些面子,他甚至连要说什么,包括乔岳的应对之法都想好了。
但别说去找乔岳,放课时他甚至会刻意避开乔岳回家常走的路,生怕撞到尴尬。
还好有次买早膳时,恰好撞见了隔壁的余察察。
余察察看到他,眼眸蓦然一亮,礼貌而不失生疏道:“之漾兄。”
还是在称兄道弟,但和漾哥完全是两个味。
贺之漾挑眉:“两日不见改口倒快?”
“您别介意。”余察察吞吞吐吐:“是乔千户亲自发了话,让我懂规矩,不准和国子监的人称兄道弟。”
“谁?”贺之漾怀疑自己听觉失灵:“谁发话!?”
余察察老老实实:“乔千户。”
贺之漾意外的道挑眉:“他?没资格说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