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聪明些!”乔岳心底冷笑一声,拿纸张轻拍他脸颊,懒散道:“不许在他面前表现出异常,也别指望和锦衣卫做朋友,滚吧!”
贺府,贺之济皱眉道:“你还要给锦衣卫送礼?你是嫌贺府命长?不许去!”
”哦?当日一清遇难,哥哥还不是要托人去找锦衣卫?”
当日有难时,左托右请的去寻锦衣卫,如今无灾无难,恨不得把人踢到天边。
一想起是哥哥主动把宅子给乔岳,反而引发自己误会,贺之漾就忍不住一阵腹诽。
贺之济却毫不动气,只笑道:“你前几日收了锦衣卫些许好处,开始帮他们说话了?”
贺之漾怒目相向:“些许好处?他都去东宫了,还救出一条人命,这还是些许!?”
“你真当他是帮你?”贺之济笑了:“那案子敏感,他去找太子,一是挑拨了黎家和东宫的关系,二是借太子之手把之前的案子压下去,当年那案子是锦衣卫办的,现在横生枝节,乔家面上也无光啊!”
言外之意,自然是乔岳心思叵测,难以托付真心。
贺之漾憋了半天,还是为乔岳抱不平:“哥,乔家并未想和东宫相交,只是因为许家,他才去往东宫的!这么做对他并无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