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岳执掌锦衣卫,若是硬碰硬,贺府也讨不到好处。
偏偏京城断袖的风气日益浓厚,他家子弟遭遇这等事,二人却连个伸冤之处都没有。
国公夫人笑着寒暄几句,便道:“我年节时看你家小儿子,便觉得他有福气,可不是!锦衣卫镇抚亲自来我门上,求我出面成全,你说这不是福气么?”
任安伯嘴角轻轻抽搐,哪儿来的福气,他怎么觉得是晦气呢?
“我想他们二人年纪也不大,虽两个人都情投意合,但毕竟正在念书,大婚倒也不必,不如先定下亲?给孩子定了日子,以后的路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定亲!?”任安伯差点当场跳起来,也顾不得尊卑礼数了:“你让我儿子和一男子定亲?”
“我也知晓你的心思,怕人耻笑怕人诟病。”国公夫人笑道:“我给京城的男子说了不少媒,难道还不晓得做父母的心思?”
“但这一辈子毕竟不是活给旁人看的,两个孩子两情相悦,和和睦睦过日子,这也算是一段佳话。”
任安伯反驳道:“他们才十几岁,连女人的好处都不晓得,哪儿懂两情相悦,也许只是一时头脑发昏!”
“我看他们二人,还真是动了真情——来来回回为对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