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打心底体恤喜爱江判,近来夜里常常念叨着江判的名字惊醒,若不是江判失了分寸在先,谁也不想看到这种局面。”
“哈,你安心回去告诉阎老头,这些琐事我不会多言,钟夜这孩子为人正直,也不会对江雨落出手的。”
孟舟怜聊着聊着觉得累了,支棱着胳膊撑着下巴就要送客,白煞深知他脾气如何,也不再多语,好声好气地又和他客套半天,才带着煞白的高帽离去。
“江雨落么……”
孟舟怜有一搭没一搭地拿手指点着桌面,轻轻抿起唇,“我倒是很好奇现在的江判是个什么模样,居然能同意和钟夜‘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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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夜回到江雨落那引以为傲的一百平米二居室时已经将近破晓,他估摸着江雨落肯定正呼呼大睡,谁成想一进门,玄关连着客厅都大开着灯。
“玩得开心吗?钟、老、板?”
江雨落笑意盈盈地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晚睡茶,竟有了几分江判在殿堂中放狠话挑衅时的踪影。
他这人一直都是狂的,钟夜心想,不只是他,阎王殿里资历久些的官差都已经对江雨落的轻狂荡傲习以为常,这家伙不止一次在正堂中踩着要参他本提他意见的鬼差大放厥词,不然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