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大夫竟说:“王爷,先生的病甚是严重,落水这一遭让他体温散尽,就是没牵连他的哮病,只怕是也……”
“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要是不能让他身子暖起来,只怕……只怕他挺不过今晚啊。”
手边的碗无意间被萧北城碰落,摔了一地的瓷片。
他的心跟着悬了起来,就像这陶器似的,碎了。
萧北城赶到君子游门前,那人躺在床上冷得止不住发抖,神志不清,口中还念叨着胡话。
见他如此怎能不教人心疼,萧北城凑近一摸,果然,不只两手,就连身子也凉了。
“这可如何是好……可否把他移到浴桶中,淋沐温汤来保持他的体温?”
“可以是可以的,但这只是缓解燃眉之急的一时之法,想靠这个让他恢复怕是不成。”
“能缓解便先试试,沈祠,快去准备。”
萧北城挽了袖子,亲自伺候着君子游喝了些鸡汤,撬不开他的牙关,便一点点喂着。
那人身子冷的厉害,抖得就像抽搐似的,时常一个激灵就碰撒了他手里的汤,萧北城也不恼,索性放下碗抱住了他哆哆嗦嗦的身子,抚着他的头轻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信我。”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