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都怪他,这一切都要怪他!!”
“再者事发当日将令郎带去做事的人分适悄阕约海没能看管好自己的孩子,让他滚入车轮之下不幸遇难也是你做父亲的失职。顺天府看在你痛失爱子且并非刻意为之的份儿上只教训了你为人父母的规矩便让你回家去操办后事了,当时你虽悲痛,却也认清了罪责在你自己,如今却又恨起毫不相干的黎相,究竟是谁给你洗了脑!”
赵菜农受了一顿斥责,也是心中压抑太久,一时难以克制情绪,竟号啕大哭:“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他还那么小,就遭遇了这种事,我心疼啊……儿子下葬以后,我实在伤心,就想着也这么去了,都已经想好了死法,站在桥边准备投河的时候,有个男人拦住了我,劝我不要寻短见,知道我必须恨了什么人才能活下去,就……就对我说,我儿之死全是相爷害的。”
前面一堆废话,总算是引入了正题。
萧北城对江临渊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便将黎婴推走了,只留下他与一群不知所以的守卫,面对着一个与案子有着密切关联的嫌疑人。
“带走。”
话说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动弹,萧北城冷冷瞪了一眼面面相觑的守卫,才有人慢吞吞将赵菜农拉了起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