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腰间佩刀,钟剑一下靠近他身前,他手刚握住刀柄,钟剑已经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大胡子发出一阵惨叫,钟剑神色自若的将佩刀从他腰间拔出,刀口架在他脖子上,大喝道:“跪下”
大胡子硬挺着,颇有几分硬气道:“好你个钟剑,居然敢拘捕,按刑律小心你的脑袋。”
余光打量了下自己同伴,还躺在地上直哼哼,不知是死是活,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今晚是踢到铁板了。
钟剑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小衙门差役,可知我的身份”
“不过没有实职的区区百户而已。”
“就算没有实职,我也是在兵部备案的武官,就算犯事,也当由兵部衙门或者北镇抚司处理,再说你无缉拿文书凭据,空口白牙想带我走当我钟剑手中的刀不敢杀人说是谁让你来的”
这些年锦衣卫不复当年威风,见到自己差役身份多是诚惶诚恐的,少有硬气之人,没想到钟剑这个二愣子不按常理出牌,想到自己未得上峰命令就来拿人,只怕到时候有理也说不清了,语气不由软了几分,道:“咱们都是在应天府混饭吃的,给我老邵一点面子,日后也好相见,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不想想家人吗”
钟剑一听乐了,到这个时候还敢威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