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冷声道:“若是我家人少一根毫毛,我就杀你全家别以为我做不到。”
钟剑语调阴沉,直透心肺,让人周身尽寒,大胡子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言,求饶道:“钟剑小哥,这次算我栽了,原谅则个。”
“怎么还不肯说,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死心塌地的维护他,信不信我把你们几个衣服扒光,吊在我家门前,让街坊们明日好好看看你们的丑态,看日后这应天府还有没有你们的立足之地。”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是我们这行的规矩。”大胡子用眼睛瞄了眼地上的那个瘦小之人,钟剑知道主使之人是谁了,手中的刀挽了一个刀花,从大胡子脖子上拿开,那姓邵的差役才松了口气,感觉脚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钟剑一手提刀,一手将地上那人提起,感觉很眼熟,稍稍回忆,笑道:“我道是谁这不是严副千总的六公子么不知道钟剑往日哪里得罪你了。”
严六吓得浑身颤抖,哀嚎道:“钟大爷饶命,都是家父的主意”
这家伙毫不犹豫把自己父亲给卖了。
正当钟剑准备继续询问,就看到一群人执火明杖,气势汹汹而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隔着老远就大喊道:“钟剑,你好大胆子,居然敢殴打官差,拘捕闹事,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