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下父母之心不过如此,顾渊正是心情低落,可转眸一看黎穆,黎穆似也不甚欢喜。顾渊怔了怔,心想自己在此处唉声叹气,可黎穆自幼都不知父母宠爱的滋味,也从未有人如此关心过他。看着旁人父母如此,却不知黎穆心中是何感想。
那边柳长青已封好了信,在信封之上工工整整写下庆生的姓名,顾渊问他:“柳兄,不知这位庆生小兄弟是拜进了哪一处名门大派?”
柳长青道:“算不得名门大派,不过前几日有人云游至此,见他勤恳执着,便将他收了去,那时我不在此处,老婆婆也说不清那位仙师的名姓。”
顾渊不免问:“那这封信要如何才能送出去?”
既然他们不知道那位仙师的名姓,那便是不知庆生现今的下落,自然就不知道这封信要送到何处了。
柳长青微微一笑,说:“顾兄,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送信之事,可不是非得驿站信鸽等才可做得,你既是修道之人,难道还不懂这其中的咒法吗?”
顾渊尴尬不已,只得摆手说道:“我修为薄弱,的确不知,惭愧惭愧。”
柳长青但笑不语,他自袖中掏出一枚竹哨,衔在口中轻轻吹了吹,稍待片刻,忽有一只红羽鸟儿自窗外飞了进来,停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