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眼的白所吸引。
美景如斯,却成了压倒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
胸前的匕首这一刻滚烫异常。
纤长的身形,如泉水般清冽的声音。
那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长兴侯府沈家的养子,沈陵渊的义兄沈晏清。
这大概是说书人口中才有的戏剧性转折,亦或是街头巷陌茶余饭后的消遣逗趣,古往今来大有争议的灭亲之举,骨肉相残,实打实地发生在了他身上。
沈陵渊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切肤之痛,仿佛长针扎入心脏,永不停歇地抽搐。
马蹄声逐渐远去,陆骁这才缓缓放开怀中颤抖的人,若不是刚刚他眼疾手的快捂住了沈陵渊的嘴巴,这孩子怕是会直接叫喊出声来。
这迎头一棒的打击来的太过突然,少年此刻拼命的甩着头,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干呕,显然是不愿意相信事实。
无错之际,沈陵渊如抓起救命稻草一般抓着陆骁的手臂使劲的摇晃,“骁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我爹晚间便会回来的,他晚上就会回来的对不对?”
陆骁却未至一言,只是静静的伫立着,任他摇晃,一双眼眸黯然低垂。
这样的举动与默认无异,沈陵渊如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