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陵渊为靖芸公主之子,但,这些东西又谁能说得准呢。孤倒是觉得沈晏清冷血无情的个性更像是皇室中人。”
柳氏美眸波光微动:“听殿下的口气,对那位新晋侯爷的所作所为似乎很是欣赏呢。”
“成大事者又有哪个不是踩着血腥,杀伐果决者皆有可取之处。”太子说着瞧出了女人的异样,双眼微眯扶上了柳氏的肚子,“孤能做的不过是尽量为我们的孩儿铺路罢了。”
孩子在此时似乎有所感受,竟动了一下。
柳氏立马露出了笑颜:“殿下!”
“不愧是孤的孩儿。”太子说着将女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铺之上,“安心养胎,明日孤再来看你。”
女人虽然意犹未尽,但也知圣眷不可缠的道理,乖顺的应了一声:“恭送殿下。”
太子熄灭了烛火离了暖阁,门口已有内侍提灯等候,熟练地在前引路,推开书房门,点上油灯。
待太子容琮落座后,小太监从宽袖中取出一羊皮纸卷:“今日傍晚自西边儿的飞鸽传书。”
“嗯。”太子接过纸卷,“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待内侍离开,太子走到案牍边跪坐,打开牛皮纸卷。
“太子勿念